房外洛姬主仆五人,听得方姮疼苦的叫声,也为之一惊。洛姬心想:“罗开怎地如何辣手,这样强闯猛进,岂不是要了人家的命么!”
罗开一戳到底,便立刻打住,不敢再行妄动。眼睛望去,却见方姮疼痛得泪水直涌,一对弯弯的柳眉,已是深深皱聚在一起,而方妍就不住在旁安慰,间歇望望罗开,像是说你怎地这般狠心,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意。
白婉婷向她笑道:“妍姐姐不要怪罗开哥,这都是妹妹的意思。姐姐不妨想想,罗开哥那物又粗又大,倘若慢慢挨磨进去,不论如何小心在意,终究都要破关的,这样姮姐姐只会更加难受痛苦,不如来一次惊天动地,强胜拖拖磨磨。
方妍细想也是,只好尽心安抚。
罗开顿了一会,徐徐把龙枪抽回,见丝丝红白之物,已是满布枪杆,心中大为痛惜。接着又轻轻送入,如此徐进缓出,慢慢的为她开垦,羊肠小道也续渐顺滑起来,不似和先前这般艰苦。
而方姮痛苦的神情,也渐趋舒缓,罗开尝试加快一点速度,果见方姮并无喊止之意,不由问道:“姮儿现在好点了么?”
只见方姮微点了点头,董依依一直俯在她身上,不停从旁挑逗她体内的情欲,半炷香时间过去,方姮已开始微微发出呻吟,腰臀也往前迎凑,似是来了兴意。
方妍在旁看见,遂问道:“妹妹似是枯木逢春,苦尽甘来,是否已经尝到甜头了?”
方姮在众人跟前,那肯应答她,但她自己却心中清楚,确如方妍所言,体内阵阵美妙的快感,已随着罗开的抽插戳刺,渐渐在身体蔓延开来。她确没想到,方才的痛楚才一过去,接着而来的,竟然是如此地美好。
罗开每次深进,均触及她花蕊深处,加上那巨物火暖非常,其热烙之美,委实妙不可言,加上那来回的抽提,枪头肉棱记记刮着内壁,直是美入心肺。
方姮迄今方知,无怪这等男女间妙事,竟能让女人如此着迷。
然而对罗开来说,更感心舒意美,光是方姮那奇紧逼仄的甬道,真个窄得不容丝发,他每一捣拔,便觉龙头给牢牢咬住,犹如以指紧箍,畅美异常。加之方姮脸含羞态,邀勒春风的模样,更是令他情兴难当。
罗开架起她双腿,展龟吐信,大肆出入,低头望去,却见姊妹二人竟无异处,那妙物同是丰腻草疏,鼓突饱满,小小的一个穴儿,正把巨龙含吞咂食,出入之间,便带着花露飞溅而出,其景当真淫靡之极。
白婉婷从旁抱紧罗开,眼睛却不